这朵小白花开在麦田里,正在盛放着,鼻间闻到的尽是惑人的幽香。
不管他藏得再怎么紧,还是会被别人给找着的。
耳鬓厮磨间,那只手掌抚向颈脖,一下一下地捏着那白细的后颈。
这让麦苗本能地感觉到了不适,他皱着眉,挣扎了一下。忽然,泼起一个水花,陈藜猛地一下把他纳进胸膛里,发狠地亲他。
麦苗的腿在水里蹬了一蹬,不一会儿,就平静了。
窄小的洗浴间里,回荡着暧昧的咂吸声。偶尔,响起些泼水的声音。
“啊…”
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呼。
麦苗在水里仰了仰头,他的上半身还靠在陈藜的怀里。
男人一低头,又堵住那张嘴。
只看,他的一个手臂探到水里,让那光溜溜的两腿夹住。
麦苗全身染得绯红,两腿一直在水里不安分地滑动,表情是藏不住的心猿意马。
清澈的水面下,隐约可见那深麦色的手在他的两腿间流连,两根粗长的手指,在某一处进进出出,把好好的一池水搅得一晃一晃。
陈藜只有在麦苗发病的那几天,跟他连着好了几次。后来,也就只有虚张声势,没有一回是来真的。
按理说,陈藜正当壮年,麦苗也刚尝了鲜,都是最想要的时候。
只能说是有两头的顾虑,一是在村里的时候,街坊邻居都知根知底,不能做得太明显;二是陈藜记挂着麦苗的身子,他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要过火,没日没夜地倒腾。
麦苗这才刚刚懂些事儿,身心都还嫩着,咋遭得了这份罪。
再说,他和麦苗的事,还没个拍板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