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事吧?”包明明悻悻的问。
余怀仁双臂环胸,槽多无口:“叫你包二缺还真没叫错,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整天就知道闯祸。”
包明明顿时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作为实至名归的纨绔子弟权二代,他去酒吧夜总会的次数比厕所还勤,玩的花样更是一个月不带重复的,啥损招想不出来?啥作践人的不会?
他对宁棠已经相当客气了,不就是当众扔水里了么,这根本不算啥。
哪想到宁棠不会游泳啊?
这只能说是场意外。
包明明烦的直抓头皮:“草,我哪知道他不会水啊,他不会水不早说,存心陷害我!”
余怀仁都惊了:“就他,宁棠,陷害你包大少爷?先使计策让你主动拦着他不让人走,再使计策让你发起游戏,再使计策让你故意拿着气球算时间,最后再使计策让你把人家丢水里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