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亲密接触,可时还是被扑鼻而来的水汽裹着沐浴ru的清香弄得恍神,况且这句话里名为“哄”的成分含量超标,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时稍微偏了偏头,余光捕捉到傅宣燎高挺的鼻梁和滴着水的几缕头发,然后收回视线,闷闷地“哦”了一声。
傅宣燎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手撑着椅背直起身:“既然你选了这间房,那今晚就睡这儿吧。我去吹个头发,冰箱里有水你自己……”
刚转身,被身后“突袭”上来的人撞得向前挪了两小步,接着腰间一紧,被两条胳膊抱了个扎实。
自进门起就绷着神经的时,抱救生圈似的抱着傅宣燎:“不准走。”
乖不过三秒,又霸道起来了。
傅宣燎叹了口气:“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时不撒手。
“那你跟我一起去?”
时点点头。
傅宣燎化身一棵行走的树,带着趴在身上不肯下来的树袋熊往前挪动。
进到湿气未散的卫生间,刚拿起吹风机,时又绕过来索吻,齿冠没轻没重地碾着脖子和耳畔的皮肤,浴袍都被他扯开一半。
这种行为与惹火无异,傅宣燎自认身体功能正常,所以没有不上钩的可能。
随着盖在湿发上的浴巾落地,形势反转在瞬息之间,傅宣燎一手搭在时腰际,一手按着他的肩,稍一施力,就把他按在空荡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