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怎么了?”
“你应该过来。”
“过来哪里?”
“我家。”
傅宣燎笑了一声:“时,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解约了。”
一语击中痛点,空着的那只手攥住窗帘布料,绞紧,时说:“没有解约,合同还在履行期。”
对此傅宣燎只觉烦躁。这周他给时怀亦打了好几个电话,希望能和他单独谈一谈,结果他老人家要么没空,要么就是临时有事,硬生生拖到周六也没能找到机会碰面。
“已经在议了。”傅宣燎只能说,“早晚的事。”
如此应对本来没毛病,可他忘了时的脑回路与常人不同,而且固执透顶。
“不管早还是晚,现在还没有解约。”时理直气壮,“周六,你必须过来。”
最恨被命令的傅宣燎险些把手机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