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把一直舍不得吃的大豆I腐一筷子戳住塞进了嘴里,皭了满嘴。
罗广州要夹菜给我,我说吃饱了,端着餐盘起身往回收区走,路上又把餐盘里的饭都吃了干净。
下午放学照样还是得去会所。
我猜穆俊琛不会来了,暍一晚上酒就够了,不至于今天晚上也暍醉酒跑过来抱着“六儿”“六儿”的。
今天晚上经理没来上班,想变回男技师的事又没法说了,我换上裙子在休息室看着电视等着上钟。
店里平时的进客高峰是在七八点左右,有些闲钱的人吃完晚饭喜欢来会所里按摩放松,很多做生意当官的则把这里当做谈事情的好地方,在床上趴着,一边放松肌肉筋骨,一边还能说话。
但今天晚上来了个外国旅游团,想尝试一下神秘的中国养生技术,店里的技师一下子差不多全上了,就剩下我和二号在休息室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