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漏跳一拍,鬼使神差的,很想以玩笑的口吻藏着我的私心,接上一句“是吗?无论生老病死无论富有或贫穷吗”,哪怕这个玩笑可能很突兀很冒险。
然而还没开口,穆俊琛忽然道:“你知道然后你应该说什么吗?”
我吞了吞口水,心想说什么呢,他想我说什么呢,紧张得手心冒汗:“什么?”
穆俊琛:“然后你应该说,学长轻点儿轻点儿……还是用回手吧好不好,别这样了……呜呜呜……”
我:“……”
他在模仿那次在宾馆里他用嘴帮我那个时我说过的话,只是把“穆俊琛”三个字替换成了“学长”。
什么气氛都没了,那种心跳漏拍的感受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特别感谢他及时的嘴贱,阻止了我说那种意图明显的蠢话。
我又揪了一根草在手里,对穆俊琛严肃道:“再对我说这种话,阁下你的鸡儿就会如同此草,我说到做到,大不了坐牢去!”
我把草扯断两截,然后比齐在一起,再扯成两截,两截变四截,四截变八截,八截变无数截。
草碎碎撒在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