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士柳睐望女生,眼神似看愚昧无知的孩童。可短短两秒后,他又重新挂上宠溺微笑,揽着女生的腰,转身道,“宝贝,走吧。”
我瞥了几眼女生的窈窕背影,突然明白为何靳士柳作品中的女性那样香艳,果真“艺术来源于生活”。
小插曲过后,我坐下继续画画。把纸上“变异的手”撕下来,揉成团扔在一边。这画看起来是很不错,但也确实变态,没必要再让别人看到。
七点之后,开始天黑了,我懒去开灯,也没心思继续练习,只是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凌卓说他到了会给我打电话。
可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人造光源簇拥成团在冰冷城市中取暖,我哥还是没有联系我。
我只好发信息。
——哥,哥哥哥哥哥……
十分钟过去,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