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欢吗?”
凌卓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后庭,又痒又变态……
我没回答,但我哥好像自己得了趣,一边抓揉屁股,一边把穴口舔湿软,又将软舌填入肛腔。
肠道浅处微微被塞满,粘膜与粗粝软热的舌接触,摩擦的电流让我腿软,凌卓口腔中泌出得唾液在臀缝里攀爬,瘙痒难耐。
明明这样的感觉不如直接被yīn • jīng插来的痛快,但被舔时温温软软带来的酥麻电流,仿佛直接流进心里。因为舔我的不是别人,是我哥,是我爱人。他如此帅气地半跪,用求婚的姿势舔我排泄的部位,他得多爱我。
……
我扭腰,“哥,别舔了……想要你。”
“嗯……”凌卓站起来,抓着我的头发,“去,趴地上。”
我听话,像狗一样趴在有磨砂花纹的瓷砖上。
“腰压低,屁股翘一点,腿分开。”
我全照做。
我被我哥干坏了,对床笫间的命令话语毫无抵抗力,虔诚地无条件地服从,并且觉得很愉快。过去人们在脸上涂白色油彩,装扮成动物崇拜图腾,我现在正装成小狗,崇拜我哥,让他干我。
凌卓凶巴巴的yáng • jù抵在我的穴口,很快插入,直接捅到底。
唾液的润滑度远不及润滑剂,加之后庭已有一月多未被使用,进去的过程艰涩且疼痛。但凌卓没有疼惜,立马开始插干,一手拖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把头往后仰,一手拧着我的左ru拉扯、揉搓……很快胸前两点就肿胀发热。
滚烫ròu • gùn在体内进出,不断塑造肠壁的线条,我像一只套子,全全为我哥jī • bā定做的套子,形状随他欢喜。
我正爽得嗯嗯啊啊jiào • chuáng,可凌卓突然放慢速度,“给哥学狗叫,嗯?”
“去你……妈的……”
我哥在后面笑了,也没逼我,只是停下来问:“你是不是哥的小狗?”
“是是是,你快干……”
他用力地扇过我的屁股蛋,边干边道:“你不是小狗,是小骚狗。”
话音刚落,我的后庭便猛地收紧,引来我哥“咝”的爽音,随即是更凶狠的cào干。
床笫之间侮辱的话向来是助兴的,尤其凌卓平时温柔正经,况且配合我毫不掩饰的高亢浪叫和扭腰的动作,的确像一条又骚又浪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