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有疙瘩,却不影响生理反应。
凌卓胸前的ru粒发红发硬,艳红色泽如同六月的石榴花,说不定咬一口还会像石榴一样爆汁。被自己的臆想诱惑到极致,我拉开他的小腿让他缠在我的腰上,俯身将“石榴粒”含入嘴中……
我哥双腿大张任我cào干,却蹙眉敛眸。
眼见这般,我放慢速度,凑上去亲他的眉心,“哥,这是快乐的事,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不好?”
“嗯……”他不情不愿地应我。
我只好发狠cào他的性腺,巴望快感可以让他忘记一切。
……
目的达到了,房间里很快全是我哥粗深的低吟和喘息,身下水声粘稠,似水波在狭窄卧室里荡漾。我哥的肉穴被cào出淫性,如盘丝洞一般销魂蚀骨,吞吐挤压间,将两人一同送上悬崖,又相拥着跌堕……
xing • qi同白液一道滑出温暖yín • xué……我一边伸舌头cào凌卓的耳朵,一边将jī • bā撸硬。抱着我哥温热的身体,无需多久,情潮二次涌起。
我换着侧躺的体位,再次捣入我哥,伸出舌头舔他的胳肢窝、手臂,吻过每一根修长手指,又将他的中指含进嘴里,让他干我的喉咙,频率与下方我干他的频率一致。
粘稠的唾液沾湿他的手指,一路流到手腕,滴在床单上,洇湿一块深色椭圆。
“小禹……”我哥突然哑声开口:“别骗我。”
我说不骗,然后咬着他的脖子,更加发狠戳刺。
汗液划过眉骨进入眼睛,迷蒙中,我看见床头的金鱼在欲望液体中游动,水草疯长,无骨飘摇,金鱼于万绿中吐出千亿细胞,肥皂泡般“啵啵”破裂,化成细碎水珠……再眨眼,橙红浮于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