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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she一次,我侧身蜷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手机大声播放着尴尬的春晚小品,凌卓无情地抛弃塑胶套里窒息的精子,落地窗外夜色深邃暗蓝,但我无法思考任何。
我哥上前解开我身上的绳子,让我坐在他身上,柔柔地吻我,舔干净我破损的嘴角,吻我的眼皮。
“宝贝辛苦了。”
我能感受到此刻我哥的轻松,他最近压力很大,原因有我,也有其他。他大概相信了方才逼问的结果,相信我没有骗他,算是解决了一桩烦心事。
我勾住他的脖子,说很爽,还想要。
这是事实而非讨好,我对凌卓身体的记忆很短暂,就像蝴蝶遇到施了巫术的樱花,所以我时时刻刻想与他结合,即便刚刚没命地做完一轮。
两根yīn • jīng自发硬挺,我脱掉凌卓的衣服、裤子,让他同我一样赤裸。只是他洁白干净,而我满身红色鞭痕和ru白体液。
他再次插入我,温柔不到哪儿去。
干了一会儿,他托着我的屁股站起来,保持结合姿势走到落地窗边,把我压在玻璃窗上cào干,没有深浅交替,一下一下全擦过腺体进到最深。
“啊!啊!啊!”
“吱呀,吱呀……”窗户和我一起发出紧张的尖叫,好像它也被我哥cào了。
在被干射的边缘,我哥突然停下,抽出水淋淋的jī • bā,而我那不要脸的pì • yǎn拖拽着极力挽留,发出“啵”的一声。
我哥笑出声,“嗯?宝贝的洞洞好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