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破皮,腿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姿势怪异而暧昧。
我突然有了极其不好的猜测,疯似地冲进家里,跑上二楼昏暗的房间——凌卓上身光裸,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侧躺在床上,恶心的猜测被印证了。
我怒昏了头,拿起床头的书砸他,跳上床,跨坐在他身上,不顾他无力的反抗,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为什么要和别人上床?为什么!?凌卓……你怎么可以!?”
他不回答我,也可能是无法回答,他尝试拽开我,可任凭怎么用力,都拉不开脖子上宛如桎梏的手,他的脸越来越红,额角青筋暴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突出,湿润角膜上映着满脸泪痕的我,
我死死掐着他的脖子,眼前画面模糊,感觉到死去金鱼的魂魄飘往窗外,香炉的阴影逐渐扩大,毛毛细雨静静打落,昏白台灯不时闪烁,滋啦滋啦把心烧焦,凌卓正在我手中慢慢溶化……
就在我要把他掐死功德圆满之时,他的手变成餐桌上的叉子将我刺伤,紧皱的眉缠住我的脖子,锁住所有出口,无法呼吸。
我恍然松开他的脖子,思忖两秒,扯掉他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把jī • bā撸硬,强行进入未开拓的ròu • dòng,过程疼痛,穴口溢出夹杂体液的红丝。
我就那样疼痛地干他,凌卓唇色苍白,眼神冰冷厌烦,失望到极点亦懒得反抗,眼泪从泛红的眼眶涌出,像废液管不停排出的灰绿色锈水。
我无法直视这样的眼睛,将他翻转,可他的后背却更让人心惊胆战——斑驳的青紫色伤痕布满肌肤。
那一刻,怕了,疼了,软了。
我跌撞地打开房间的窗帘,阳光遽然入侵,将他的伤口展示,世界崩塌。
“哥,你怎么了?……谁打你了?哥,对不起,我错了……”
凌卓冷冷吐出两个字:“你滚。”
“哥……我不滚,我错了,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