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去清洗,用力搓了半天,污渍仍残留在指纹和指甲缝中,真是“顽固不化”啊……我正烦躁,就感觉有人挨上,从背后环住我,一只手关掉水龙头,继而双手将我的手捧在掌心。
凌卓从上头的调料架取下白醋,淋一点点在我的指尖,用指腹轻轻揉搓。
“白醋就能洗干净,下次剥石榴记得戴手套或者用塑料袋隔开。”
“嗯。”
他摊开我的手掌,摩挲掌心皮肤,“怎么有些肿?”
“不是肿,就是下午做菜一直碰水,皮起皱了。”
他没说话,微微叹气,带着我的手在水龙头下冲洗,污渍很快顺水滑走。
擦干手,我转身圈住他的腰摇晃,“心疼了?那你就穿那个裤子安慰一下我囉。”
“你真这么想看?”
废话,光是想象就够我喷鼻血了。
浴室里,我哥上身着白衬衫,下身赤裸,坐于马桶,头搁置于我的肩膀,像一颗融化的小熊软糖,软趴趴地黏我身上,我捧起他的脸,轻吻因为清洁后方而泛红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