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让他随便坐,自己进了浴室洗漱。
满地狼藉,潮湿的床单团在地上,被撕坏的裤子可怜巴巴蜷缩在角落,冉青庄的衣物夹杂其中,乍眼看去,还以为我俩是在里头大战了一场。
等等……
我俩的确战了,还不止一场。
表情僵在脸上,耳尖滚烫,我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物床单丢进浴缸里,毁尸灭迹,清出地面。
淋浴房实在太有记忆点,冲淋期间我几乎只能将视线放到天花板,以阻止自己想起在这里头发生的一切。
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吹干头发,我边扣着袖子上的扣子边走出浴室,见陈桥正从餐车里往外端菜,满满一桌子,起码也有bā • jiǔ道菜。鲍生翅肚,道道硬核,都是大补之物。
“怎么叫了这么多,我们两个吃不掉吧?”
我起得晚,此时已是要十一点多,但算上早饭这量也有点超过了。
“我们两个?”陈桥端上最后一道例汤,摆到我面前,道,“不是啊,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幺哥说你肾精亏虚,要多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