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执潇无所谓道:“我听老婆的。”
丁以楠公事公办道:“我现在是老板。”
虽然丁以楠为霍执潇打破原则,把工作和生活搅到了一起,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想要划分清楚。
“老婆就是老板。”
霍执潇显然懒得这么区分,直接翻身过来吻住了丁以楠的嘴唇。
丁以楠跟霍执潇缠绵了一阵,不过还是推开他的肩膀,提醒道:“这里以后是我们的办公室。”
“我知道。”霍执潇大言不惭道,“办公室不就是拿来做、爱的吗?”
丁以楠竟没法反驳。
他也来了性趣,用腿勾住霍执潇的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叫我老婆。”
霍执潇挑眉道:“那叫什么?”
丁以楠揪住霍执潇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堵住他的嘴唇道:“叫老板。”
床垫上铺着床垫保护垫,无论两人怎么折腾,都不会弄脏床垫。
两人接着吻脱掉对方身上的衣物,一切的流程都是那样轻车熟路。然而就在丁以楠解开霍执潇的皮带时,霍执潇突然毫无预兆地扣住他的手腕,用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霍执潇??”丁以楠瞪着面前的人道,“你干嘛?”
“今天你不准骑我。”霍执潇拿过一旁的领带,把丁以楠的双眼也蒙了起来,“老板不能总是骑在员工头上。”
“不是,那你也没必要绑我啊?”丁以楠道。
“怎么没必要?”霍执潇埋下头来,咬住丁以楠的ru头,“员工今天要反抗。”
“唔……你轻点……”
霍执潇咬得很用力,但丁以楠的小丁丁却兴奋得不行。一想到自己的员工要翻身欺压他,他也不知是有受虐倾向还是怎么的,情不自禁地心底发痒、头皮发麻。
“你说你是不是坏心老板?”
霍执潇不断往下,含住了硬挺的小丁丁。他精准地刺激着丁以楠的每一个敏感点,不多时,丁以楠的嘴里便出了断断续续的shen • yin。
“嗯……我不是……坏心老板……”
“你还说不是?”霍执潇狠狠掐了把丁以楠的小球,“是谁拼了命压榨我,让我两分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