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好，这事儿说起来本就挺荒谬的，我说呢，别人都叫你韩哥，他偏偏拗口的叫你哥。”赵成说道，“原来是周叙的周，周哥…”
吱！
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骤然刹在了路边，赵成前冲的身体被安全带拽回椅背上。
“我艹老韩，你把我吓…”
一转头，对上韩劭死灰一般的脸，赵成一下噤了声。
“…”韩劭双目圆睁，嘴唇颤动，“是周叙的周…”
哥，周哥…
韩劭像部哑火的机器僵在驾驶座上，抓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因过分用力而失去血色，泛起恐怖的青白色。
他曾以为那是末特意区别于他人的称呼，然而…原来如此，竟然如此！
那些夜晚，意识破碎的末在他身下低唤的人，从来不是他。
从来不是…
赵成看着韩劭眼底一寸寸光影分崩，心底后悔极了，他就是嘴贱，他哪知道韩劭还没反应过来称呼这一回事，早知道就不说了。
“老韩你…”
赵成刚开口，韩劭已打开车门下了车，顺走了车内闲置已久的一包烟，坐在路边花坛的水泥台上点了一根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