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电筒掉落在一旁，灯光正好照在韩劭的脸上，将他眼底的那份诧异与惊艳映的一清二楚。
末盯着韩劭：“你想说什么？”
韩劭低下头：“没，没什么。”
末用地上的枯树叶将那昏迷的男人虚虚掩住，捡起那手电筒看清四周，找到合适的隐蔽点后，又拖着韩劭藏了过去。
“刚觉得自己救了你一命，能在你心里稍微有点份量了，结果…”韩劭叹了口气，苦笑说，“结果转瞬间你就把人情还了。”
“比起每年都要去你坟头送花致谢，一次性还清更省事。”
“…也是。”
过了好一会儿，韩劭又小声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
韩劭往末身旁挪了挪，小心翼翼问：“如果以后结婚的话，家暴时你能答应不用刚才那招吗？”
末还在谨慎的观察远处的光点，头也没转道：“不能。”
韩劭一下默了，良久才道：“我会保证不犯错的。”
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