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的研究表明,AO两性第一次发情需要外界的诱导因素——
比如闻见发情的异性的气味,比如接触一部过分刺激的电影。再比如,有了喜欢的、想要发生性关系的人。
自从在江随床上睡了一宿后,阮尔的淫梦就没有断过。
青春的躁动的血液无处宣扬,阮尔像发了疯着了魔的兽,他幻想他在空教室里扒开江随的衣裤,把他按在习题上亲吻舔吸,他幻想江随捧着他的jī • bā,伸出小舌头跪在他脚边为他kǒu • jiāo,他幻想他像Omega一样发情,从屁股里渗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他骑在他身上,一边仰起头讨好地和他接吻,一边用他又圆又湿的翘屁股一下下磨蹭他的jī • bā。
然后他要狠狠地操进他的身体里,他要用自己的xing • qi把他磨出水来,他要在他的后颈上印下自己的齿痕,他要在他滚圆的屁股上落下一个个指印,他要亲吻他,咬他,吃掉他。
他要用xing • qi作为武器,无情又凶狠地贯穿他的猎物,将他融入血脉,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阮尔把冰凉的水瓶贴在额头上,感受着空气凝结成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入发梢。
他很热,也很渴。
空气中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暴涨,香草味弥漫在每个角落,阮尔感觉自己像是一团躁动的火,他的xing • qi在夏裤里一跳又一跳,在轻薄的衣料下膨胀成一大团。
阮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学校配发的抑制剂塞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只需要一小支,就能换回一个平静的夜晚。
他睁开因为高热而变得有些湿润的眼,却被眼前的东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被人随手搭在椅子上的防水布制驼色围裙正静静地躺在月光下。
阮尔的呼吸猛然间变得更加粗重,他的xing • qi涨得简直要冲破单薄的睡裤。
他一把将围裙抓进手里,变态一样把头埋进去,试图摄取下午还穿着它给自己准备食材的人的味道。
一点点洗涤剂的轻柔香气冲入鼻腔,他却像是得到了神的嘉奖一样,急切地将即将炸开的xing • qi从裤子里掏出来,用手毫无章法地粗暴爱抚。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沙漠里的旅人终于得到最后一滴甘泉。
可是这样还不够。
阮尔扬起脖颈,像一只在月色下嚎叫嘶吼的离群的狼,他把手里的围裙缠在自己的xing • qi上,任由布料沾染上黏滑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