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靠在阮尔肩膀,把眼泪和呜咽都蹭到他的身上。
江随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高潮,也可能是一直在高潮。
他的yīn • jīng已经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人的动作甩来甩去,肠道一直在痉挛,连带着身体内部某个隐秘的地方也跟着发颤出水。
可怜的水豚已经被操茫了,只知道随着人的动作呜呜咽咽地哭,连求饶都想不起来。
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胡乱抓挠,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抓握借力的东西。
十指间温润紧实的肌肤触感让脑袋不太清楚的水豚多摸了几秒,身下没良心的骏马——
可能叫大野驴更合适一点,倒是因为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阮尔深深吐气,将江随在自己腹肌上乱抓的手紧握放在胸口,就着这个姿势又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