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亦是会骑马的,但他骑术不算精通,当年顾家没好好教过他,他只学了个半吊子。
谢淮舟就跟他共骑一匹,在后面抱着他,说是指导他的姿势,但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肩膀挨着肩膀,一个下午过去,顾谨亦关于马术的知识学到几分不好说,在马背上接吻的姿势却变熟练了。
等到回去吃晚饭的时候,他脸色还有点红,尤其是跟商和对视的时候,几乎没有勇气抬头。
谢淮舟却还和平日一样矜贵素淡,薄薄的唇带着点似有似无的笑意,鸦羽一样的睫毛下是一双浓墨的眼。
他正在跟外公聊谢氏最近的投资项目,但在桌子底下,他的腿却贴着顾谨亦的腿,膝盖像故意像无意地触碰着。
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人体的温度,暧昧又隐蔽。
顾谨亦忍不住看谢淮舟一眼,谢淮舟接收到了他的视线,却丝毫不懂收敛。
他侧头跟外公讲新星球的开发,手却在桌下捏住了顾谨亦的手,强迫顾谨亦摊开掌心,在他手心写字。
顾谨亦恨不得自己是个文盲,这样他就猜不出来谢淮舟写的是什么了。
这是个早就失传,只剩下书面材料的小种族语,下午谢淮舟才刚刚教过他这句,来自某个只剩下残片的情诗里。
“清晨和落日,都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