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又觉得他哥挺惨的。
等了顾谨亦一天,不敢轻易现身,就算见到了,也只能隔着花木,远远地望上一眼。
说出去谁敢信这是谢家的家主。
他琢磨着,小心翼翼对谢淮舟说道:“你要是觉得顾谨亦在这儿住的不好,你就去把人接回来呗,他不肯你就多道歉,死缠烂打也行。”
他想了想,又道:“都过去两个多月了,顾谨亦应该也消气了。”
消气?
谢淮舟听见这两个字,嘴唇嘲讽地轻勾了下。
“他都没有生过气,要怎么消,”谢淮舟低声道,“他连说他恨我,都是假的。”
他多了解顾谨亦,知道这个人从来心软,喜欢一个人就死心塌地,连报复都学不会。
他配不上这样的喜欢,却又不肯放手。
“他只是,看见我就会痛苦。”
谢淮舟说完,垂下眼,喝了口咖啡,是跟顾谨亦常喝的那一种,有柔和的花香和果香。
谢柯没听懂,按照他简单的理解,不生气也不恨,那为什么不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