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谢淮舟一字一句地发誓,像是要把这个病房变成许誓的教堂,“即使是死亡也不会把我们分开。”
他看着顾谨亦,眼角也蓄满了眼泪,睫毛轻轻一眨,就从眼眶滑落了。
“我永远属于你。”他说道。
不是你属于我,也不是我们属于彼此,只是我属于你。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红茶味的信息素和海风的气息纠缠相交,难以分离。
顾谨亦轻声给出了回应。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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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谨亦来得及时,谢淮舟的易感期并没有拖延太久。
顾谨亦来得第二天,他的高热就完全控制住了。
这期间除了有必需品从特殊通道里送进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踏进这间隔离室一步。
谢柯大部分时间都守在隔离室外。
一开始他是怕顾谨亦有事情要求助,但是他左等右等,却没有等到顾谨亦的声音,反而听见他哥拨通了内线,让他再送点补充剂。
谢柯听着他哥冷静的声音,实在很难把这人跟易感期的那个野兽联系起来。
而在第四天早上,隔离室的大门才从里面打开。
谢柯正守在外面打瞌睡,乍然看见他哥的脸,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谢淮舟淡定地看了看自家堂弟的傻脸,吩咐道:“我易感期结束了,换间屋子,让医生来做检查。”
然后谢淮舟就转身又进了隔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