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惠是个单亲妈妈,一个人把骆梓杭从小拉扯到大,非常不容易。
“她还鼓励我出去闯呢。”骆梓杭道,“想要在这个圈子里闯出名堂,还是得去北京才行。”
“的确。”舒青末认可地点了点头,但却话锋一转,“你去闯,我在这南城乐得自在。”
“话说,”骆梓杭突然认真地看着舒青末问,“你接下来就没什么打算吗?”
“接下来……”舒青末顿了顿,看着坐在他身旁的吴云墨道,“师父,你能给我点建议吗?”
是的,舒青末知道回避没用,但他还是鸵鸟地把吴云墨给叫了过来,美其名曰一起为骆梓杭庆祝。
骆梓杭也是从小就认识吴云墨,作为看着他长大的长辈,吴云墨来给他庆祝也是理所应当,只不过没有骆家惠在场,他们一大两小坐在一起吃饭,多少有些奇怪。
“我能有什么建议?”吴云墨老神在在地说道,“这是你自己找的事。”
“我也没想到这么复杂。”舒青末发愁地撇了撇嘴角,“等拿到遗产肯定还有更多事,也不知道我承不承受得住。”
“你暴露你手艺的时候早就该有心理准备。”吴云墨语重心长地说道,“舒家现在什么情况?方婉柔的美术馆开业在即,她为了寻求转型,肯定还会利用你。”
舒青末从来没有听吴云墨这么正经地分析过书画圈子里的事,他挑了挑眉,看向吴云墨道:“师父,你还知道这些?我还以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