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婶子见两人一前一后匆匆离开的身影,再度坐回到原处,叹了句“哎,作孽哟!”
季蔓笙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哪儿比较合适,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摆脱沈景淮这个人。
她心底再度涌现出一股烦躁,也不知是不是孟清懿的事情让自己太过敏感,总之这种由人及己的联想,让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糕。
晚餐本就没吃什么东西的她,现下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胃酸过多是的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扶着一旁的树体干呕起来。
沈景淮站在不远处看着季蔓笙的种种反应,更加确信了刚才那位阿姨的说法。
“蔓蔓,你是不是有了?”
男人行至季蔓笙跟前,一句话让她本就不畅的心情更为来火。
这男人跟着瞎掺和什么?她上周才送走了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位亲戚,哪里会有那么快?更何况他们之前亲密无间的时候,他自己做没做措施都忘记了?
呵,男人,果然脑子都系在裤腰带上了!
季蔓笙没指望沈景淮会专程跑来C市寻她回去,毕竟今天在霍威德闹得不欢而散的时候,他可是全程居傲,眼下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又是几个意思
“有了又怎样,是不是这次要我给你办护照,亲自把你送上去法国的飞机?”
她清楚的记得,刚结婚那会自己同沈景淮说怀孕的事,他就是在法国出差的,整个孕期他们一次面都没见过,甚至连几通电话都少得可怜。
“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