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那根手指在已然顺服下来的穴肉里勾搅摩挲着,江姜几乎要被这种要到不到的酥麻刺激给逼疯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以前被亲爹绑起来戒药的时候都没这么要命过。
他就像是一条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鱼,那件柔软的宽大卫衣一已经在他的动作中被卷上了胸颈。
那段劲瘦紧绷的苍白腰线在郁容的的动作下绷扯出诱人的弧度,郁容看他反应,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你还挺好找的么?”
“唔!啊!郁,郁容!”江姜被揉按着那关键一处的快感激得落下泪来。
郁容按在他腰后的手松了开来,把人捞了起来搂进怀里。
那腰细得他一手就能圈住,江姜酥软无力的分腿瘫坐下去,却在臀部碰上那个粗大可怖的yáng • jù时下意识地抬腰往上一挺。
江姜生下来就是个胆儿大的,长到现在就怕过睡觉被吵醒这一件事,但此刻却是真的心里发虚。
他的嗓子已经叫得有些哑了,只能黏黏糊糊地开口求饶,“别……郁容……进不去的……我怕……”
换来的是男人貌似温柔地轻啄脸颊,实则诱哄,“别怕,放松……对腿分开些,乖孩子。”
那怒张的xing • qi就这样真真切切地抵在了被玩弄的泛粉微张的穴口。
而后在郁容一个深入的吻中,江姜被结结实实地生生插了进去。
身体叫另一个男性的yáng • jù嵌入的快感太过巨大,江姜几乎是在郁容彻底插进去的那一刻就she出来,爽得他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徒劳而无神地张了张口。
因为姿势的原因,xing • qi进入的格外深,郁容抱他抱得格外的紧。
这一切的一切都叫江姜产生了一种自己被深深眷恋爱慕着的荒唐错觉。
——这是爱情吗?
他在情欲的波涛与快感沉沦间恍惚不清地这样想着。
郁容就这个插入的姿势把他放平在床上,而后掐着他的腿根深深地顶了进去。
江姜伸出舌尖向他索吻,另一条腿勾在郁容结实的腰背上,又在激烈的动作与滔天的快感中在细腻的面料上架不太住而滑落下来,几次三番叫郁容直接架着膝弯捞上了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