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色都是冷的。
将那只用劲儿还挺狠的手掰开,薄闻时用被子裹住他,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时乐听到浴室有水声。
只不过,在他的生物钟里,现在还早,不是起床时间。
所以,水声,甚至脚步声,他都全然没反应。
在翻了个身后,时乐继续撅着屁股维持着猪崽睡姿,愉快打起小呼噜。
等到外头天色大亮。
光线从拉开窗帘的窗户中漏进来,洒在脸上。时乐揉揉眼睛,披着被子,呆滞的坐了起来。
“薄闻时。”
他只呆了几秒,就张嘴叫道。
床上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薄闻时不知道去了哪儿。
叫了几声,卧室门被推开。
薄闻时坐着轮椅,从门外进来。
“醒了?”
时乐点点头,披着被子,刚用手揉完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似的。
“你起床怎么不叫我啊?”时乐表情有点委屈。
他想看薄闻时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