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晃着红酒杯将这个话题带开。
沙发上。
时乐瞪着圆眼睛,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后,很严肃的对着薄闻时说道:“我没有骗你!”
“真的有人要跟我抢老公。”
薄闻时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瓜:“所以,这就是你非要跟过来的理由?”
时乐被他敲的直捂头,语气也愤愤道:“都说了不能打头!会长不高!”
他每天都很努力的在喝牛奶了,万一被薄闻时打脑袋给打的长不高,那他就亏大了。
两个人说着闲话,时乐总被薄闻时三言两语撩拨到炸毛,气的他摸着心口,自个儿哄自个儿。
薄闻时唇角弧度微微上扬着,只觉得单是逗小孩儿玩,就比他看过的所有喜剧,更让他心情放松。
“嗨。”
他们正说着话,有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过来。
“薄先生,您好。有位小姐身体不适,但知道您来,又很想见您,所以,她托我来问问您,可否去她那里?”
薄闻时眼皮子一抬,冷冷看着这个来打扰他的服务员。
服务员正要跟他说名字,时乐已经站起来,警惕的瞪着人,打听道:“那位小姐要在哪里见薄闻时?”
服务员一怔,随后回道:“在房间里,她正在休息。”
“不去。”
时乐想也不想就拒绝:“薄闻时不去。”
是个小姐,又没有正事,还要在房间里见薄闻时。
时乐从进场时就竖着的雷达,这会儿正在响着。
服务员被他拒绝后,脸色有些为难:“这位小先生,我要请的是薄先生。”
而薄先生还没有发话,旁人替他做决定,自然不算数。
时乐闻言,戳了戳薄闻时。
戳完,他有点怕薄闻时真的答应要过去,于是故意做出副凶巴巴的小表情,威胁道:“你要是去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这种威胁,让薄闻时挑了挑眉。
“不去。”
他亲自开了口,连问都没问是谁来请的他。
他的生意伙伴,大多是一些老总,或者手段能力都不输于男人的夫人,以及单身dú • lì的女强人。
像这种小姐身份,还在房间里等着他见的人。
薄闻时跟时乐都清楚,这邀请,多少带了点暧昧。
拒绝过后,服务员讪讪的离开,连准备好的名字都没来得及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