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暝渊忽然展颜而笑,笑容灿若春花,流影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主子怎么笑得这么荡漾?
“流影说得对。”
流影:我说什么了?
“我身为男子,是不该占舒姑娘的便宜。”
舒虞:?你把话说清楚啊,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句话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啊喂!
“见面即是有缘,不如我请舒姑娘吧。”
见鬼的有缘,昨儿晚上刚碰过面,今儿早上又在重华门见过,这人忘性该有多大。
舒虞好不容易避开所有人混出来,当然是因为有事情,此刻被湛暝渊缠上,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心里面也感到有些烦躁。
“改日吧,我还有事。”
湛暝渊却收敛起笑容,认真的问道:“舒姑娘出府,定然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出来吧?”
他并非傻子,怎么可能会被糊弄过去。
舒虞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情绪,叫人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怎么能低估湛暝渊呢?便连她的阿爹都夸过湛暝渊“心路玲珑、利析秋毫”。
再抬起头,她嘴角依旧带着清浅的笑意,然而那笑却没有入眼底。
“此时此刻,您也不应该出现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