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那会儿夏一帆还感慨:“感动中国就应该给我颁发一个最佳父爱如山包容奖。”
话说回来,夏一帆在秦风家检查了一圈,最后推开卧室门,
“秦风,你家只有一张床啊!怎么睡啊?”
一米五宽的床,睡他们两个高个儿大汉,估计是够呛。
“挤一挤不就完事了!你都快睡天桥了,还耍什么少爷脾气?”
“你滚。”夏一帆皱着眉说,“谁知道你有没有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在床上打过炮?别给老子染上什么
病。”
“你这话就看不起我了,我也没穷到连开房的钱都出不起吧?”秦风又痞里痞气笑笑说,“何况,约我出去的人多得很,开房还用得着我出钱?”
夏一帆脸色黑沉沉的,转身要走。
“尼玛,不要逼脸的人渣,别来恶心我”
秦风把他拉住:“哥哥干净着呢,消过毒。”
不等夏一帆回答,秦风已经开始拆他的包裹了。
把老三安顿好,顾亦铭拉着余北回家。
余北依依不舍的。
顾亦铭瞥他一眼问:“咋了,你也留下来,和他们挤一张床睡?”
被两个大帅哥夹在中间?
画面可以有。
但是现实不可能。
“那不能够。”余北怂了一下说,“我怕他们干仗,把我打得鼻青脸肿。”
余北扒在车窗看外头,发现路边商贩有卖灯笼对联假鞭炮的。
“这么早就开始贴对联了吗?离过年还有个把月呢。”
余北也想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