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空管这么多年名存实亡,最近几年组建这么快,你以为,没有小木子的人格魅力号召吗?拜托,她是地球的代空相哎,就算我们地球再穷酸,那也是九星之一啊。”
“木子堰人品外貌能力都是万里挑一,年华大好,这对太阳系的适婚男性有多大吸引力你不知道吗?多好的政治资本啊,想靠女方资本吃绝户的,想出名的,想攀关系的,想真心追随的,不要太多。”
“其他星球都是等级森严,攀爬上升难如登天,就地球格式化状态,乱中取名利,大显身手的好机会,不是吗?”
田从文说的明明白白。
李伯劳一口喝干滚热的水,也不怕烫死:
“你到底想说什么?”
“恶心我,还是说服我想办法搞人才招引?”
“两方面都是。”
田从文站起来,“还有,我要说的是,有个叫庆长春的年轻人来投奔地球了。”
“他原来是小木子在朱庇特的得意门生。”
李伯劳没吱声。
他想起来了。
庆长春是谁,是那个站在舰院办公室门口,推推搡搡红着脸,非要同学陪着才敢去见木子堰的小学鸡。朱庇特培养的学生娃,质量杠杠的,木子堰在的四年,带领攻关土木争霸的文化生态白皮书,手中过了无数天之骄子。
算算时间,当初带地学生,五六年过去,也该成长为社会栋梁,接过星球重担了。
庆长春也早不再是李伯劳记忆中,暗恋女老师羞涩到不敢开口说话的年轻人了。
同校毕业的铁磁都觉得不可思议,想他庆长春人前吆五喝六,嘴瓢的开闸,到了木子堰面前就老虎便病猫,嗫喏的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