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下移,在段谣已经有点反应的xia • ti上揉了两把,段谣扭着腰,把xing • qi往他手里送。
傅遇竹牙尖轻咬段谣的ru头,咬过之后便又含住吮吸,唇舌离开之后整个ru晕都是惹人恋爱的红色。傅遇竹含住另一边,如法炮制,手掌握住段谣的xing • qi撸动两下,又转而触碰那两颗卵蛋,他指腹在蛋蛋上来回抚摸,段谣喘出一口一口的热气。
唇舌离开了,手掌也离开了,段谣感到一阵空虚,他看不到,不知道傅遇竹在做什么还是已经离开了,他挣动了两下,无助地唤他:“先生……”
回应他的是贴上胸膛的微凉的皮质品。
傅遇竹执了一根马鞭,前端在段谣身体上划过,碾了碾他已经有些肿起来的ru头,又划过他挺立的yīn • jīng,扫过马眼,带出几滴粘液,拉成了丝。
段谣平复着呼吸,不知道傅遇竹会抽在哪里。
傅遇竹手腕一抖,马鞭“啪”的一声抽打在段谣左边ru头上。
“啊……”段谣攥了攥手。
ru头周围红了,但ru尖却更加硬挺了。
傅遇竹拿马鞭将他身体描摹了一遍,猝不及防地又落在右边ru头上。
段谣费力地想,今天傅遇竹就是为了欺负他这两颗小豆儿来的。
马鞭在身体上游走,摩擦带来些微的痒意和刺激,段谣跟着轻颤,他看不到傅遇竹动作,但马鞭总是会以他措手不及地方式舔吻上他的ru头。
几下过后胸口便红肿了。
傅遇竹扔了马鞭,手掌覆上去揉弄,这里刚刚受过责难,傅遇竹没有用力揉捏,但段谣叫得很大声。
傅遇竹用指腹揉按了一会儿段谣才慢慢平复下来。
傅遇竹从床头柜取了一只àn • mó • 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