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眼睛都快被他绕晕了,索性眼不见为净,去厨房。
水龙头哗啦作响,陆余盯了会儿乔今后颈那小一块白玉般的皮肤,三两步到了他身后,探过头问:“需要帮忙吗?”
乍然响起的男低音如同森林中骤然拉响的大提琴,华丽丽惑人。乔今吓了一跳,回过头去,鼻尖擦了一下陆余嘴唇——
二人登时像被施了定身法术,动弹不得,唯有呼吸慢慢、浅浅地喷在彼此脸上,交融。
太近了,近到能听清彼此胸膛鼓点般密集的心跳。
乔今想后退,却退无可退,除非跳进洗碗池里。
陆余后退一步,故作镇定:“需要帮忙吗?”
“……不用。”乔今视线乱飘,差点手滑打了一个碗。
陆余便出去了,拿上烟与打火机,打开阳台窗户抽了一根。
烟雾缭绕中,他回想青年耳根泛红的样子,眼睛亮亮的,鼻尖略翘,嘴唇好像很鲜嫩,不知道尝起来什么味道……
回过神来,几乎把过滤嘴咬断。
啧。又勾引我。
乔今在陆余这里待到晚上七点,林义一通电话打来,焦急地问他在哪儿。乔今支支吾吾,只说马上回去。
陆余也没多留他,让他好好休息,才有精力应对明天繁琐浩大的晚会彩排。
乔今脚步轻快地走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走到酒店门口的旋转玻璃门时,玻璃上似乎映照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乔今回头去看,却不见半个人影。
防止是狗仔跟踪,乔今向许多钱报备了此事,说自己去见陆余,可能被拍到了。
许多钱:“……”
“以前你跟袁萌偷情,现在你跟人家男朋友偷情?”许多钱语出惊人。
乔今正好在喝水,闻言噗一声喷出来,“咳,咳……滚你的!”
愤愤挂了电话,乔今仍是无法平静,默念:“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没有跟陆余偷情,我没有跟陆余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