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在她手心写:卫伦
傅情翘起唇角:“卫伦在这里?”
哑巴自然是无法回答,乔今开门见山说:“傅小姐,即便我得罪过你,但也没到要置我于死地的地步吧?”
傅情循着声音,拄着铝合金手杖往他那边走了两步,“卫先生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傅小姐听不懂,但你做的事,我可是桩桩件件牢记于心。”
“那就好。”傅情愉悦道,“记着,才能少走弯路。”
“弯路?”
“我说了,不要靠近我哥。你为什么不听呢?”
乔今:“傅小姐,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不是你的假想敌。”
傅情转瞬没了笑意,“看来给你的警告还不够。”
闻言,乔今也沉下脸:“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情:“听说你的眼睛很漂亮,可以给我吗?这样我就开心了。我开心了,也就不计较你以前的错了。”
乔今说:“你真的有病。”
“你最好相信我没病,因为精神病人犯罪可以从宽处理。”
“……”乔今一时竟无言以对。
铝合金手杖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点了两下,傅情走向电梯,“算你命大,下次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份好运了。”
这已经不是警告,而是威胁了。而乔今毫无办法,他抓不到傅情的把柄,也拿不到证据。
一个做慈善的盲女,背地竟会三番两次置人于死地,说出去谁信?
傅情心理为何扭曲至此,乔今不知道,但他知道,一天不将傅情绳之于法,他就会一天刀悬头顶,而他身边的人也将处于险境。
林义与方菲从商务酒店赶来,但见乔今已经收拾好,不无惊愕,乔今站起来:“走吧。”
方菲迟疑地问:“不跟陆老师打声招呼吗?”
乔今沉默须臾,说:“不打扰他休息了。”
他就这样离开了S市。
方菲林义看出他心情不佳,没有多问。乔今眼下略有青黑,他盖着小毛毯睡过去,即便睡着了,眉心仍微微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