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不到疼,只有心急如焚。
乔今握住他打颤的手,他知道在没有找到陆声之前,任何语言都是徒劳的
走出监控室,陆余一拳击在墙上,指骨当即破皮流血。
“陆老师。”乔今捧过陆余的手吹了吹,“陆声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尽管徒劳,仍要有个心理期望。
一名警员疾步走来,说有新证词。根据陆克勤招供,犯人的相貌特征有点特别,下巴长一颗非常明显的大黑痣。
“你们认识这样的人吗?”警员问。
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诱拐绑架,犯人定然是出于某种缘由才会对陆声下手。
陆余蹙眉思索良久,记忆中始终没能搜寻出这号人物。
乔今却是猛然精神一振,立即打电话给卫崇:“大哥,你身边是不是有个下巴上长黑痣的保镖?”
卫崇:“就是那个帮助傅情逃跑的赵毛嘛。怎么,有他消息?”
乔今顿了顿说:“他绑架了陆声。很有可能是傅情指使。”
卫崇沉默须臾:“真不是个东西。”
没本事正面对峙,居然绑架小孩,谁听了都会火冒三丈。
骂也无用,卫崇又道:“需要任何援助,尽管提。”
乔今能想到的求助,也只有监控了,警方的监控虽然比较全面,但一定还有遗漏的地方,他需要更多的线索。
话说时,他们回到陆声被绑架的小巷,陆余站在风口,伫立良久。
乔今在他身后哑声说:“对不起,又被我连累了。”
陆余没有立即回头,过了两三秒,向乔今伸手。乔今把手搭在他掌心,一如既往温暖宽厚。
“别说傻话。”陆余的情绪已经趋于冷静,唯有看向乔今的目光泛着春水般柔和的光泽,“不是你的错。”
乔今鼻头发酸,道歉也说不出口了。他把陆余受伤的手放在嘴边,又轻轻吹了吹。
手机响起来。
乔今拿出一看,是不认识的号码,心头掠过怪异的预感,他点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