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他是有点傻。”
又平平淡淡说了几句,陆余说:“我去上学了。”
余眠颔首微笑:“去吧。”神情就像一个普通的,没有过任何精神疾病的妈妈,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上课要认真听讲,回来妈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陆余脚步一顿,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
余眠目送儿子走远,与陆声会和,她迷茫喃喃:“那孩子是谁?长得好像小鱼……”
陆声快不记得母亲的模样,而他的母亲,则已经忘记他的存在。
乔今欲言又止。
陆余知道他想问什么,说:“我问过医生,医生说,母亲虐待陆声的那段经历,不光陆声有心理阴影,母亲同样有罪恶感,于是她选择了遗忘,假装从未有过这个儿子。”
一时间,乔今又是心疼陆声,又是可怜余眠。
“你叫我母亲老师,这是怎么回事?”陆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