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和和美美、团团圆圆的。”卫父说着淌下浑浊的眼泪,大约第一次在儿子面前哭,难为情地用手背擦去,“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乔今却说:“我不想原谅他,也不会给他改过的机会。他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月黑风高夜
乔今跳出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唔!
陆余:宝贝,我知道你想劫色。卫父怔忪地看着小儿子:“你说什么?”
乔今语气诚恳而坚定:“爸,我知道你希望这个家完完整整的。但很抱歉,我不能再忍下去,二叔手上的血腥也洗不干净了。”
卫父诧异道:“什么血腥?”
乔今不想卫父再受刺激,只说:“二叔远比您想的复杂。”
卫父垂首不语,其实他心里清楚,卫建平连自己的亲侄子都敢下手,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只是亲手将自己的弟弟送进牢房,实在太难,他私心里仍盼着弟弟能改过自新。
“……一定要这样吗?”卫父哽咽着问。
乔今本想说这一切都是卫建平咎由自取,话到嘴边,不忍看卫父如此难过,思忖须臾道:“如果二叔真能改过自新,自然皆大欢喜。”
卫父抬头:“你的意思是……”
“先给他设一个观察期。”乔今说,“看他表现。”
从病房出来,卫母先迎上来说:“阿伦,你受委屈了。”
卫建平听了讪笑:“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没人理他。
卫妩昏昏欲睡,身子不便,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卫崇扶了她一把。卫妩强打精神对乔今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乔今似笑非笑地一瞥卫建平,“姐说的是。”
卫建平:“……”
卫母冷语气淡地对卫建平说:“你先回去吧。巧云该等急了。”对这个二弟她是失望透顶了,只可惜弟媳,那么好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