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的母亲正是老佣人的女儿,她給方玲捏肩:“够了,东东的爹妈都爱玩,还好有夫人疼他。”
“那当然了。”
裴煜本想第二天就过去找温南书的,温南书背着对着他离开裴宅的样子成了这几天他循环往复的梦魇。
他习惯了这么多年,他走温南书等,如今温南书第一次把背影留给他,毫无留恋,裴煜从不知道心还会这样被一双铁钩子揪起来。
然而一趟日本的生意商谈横插一脚,他非去不可,半夜,合作方送了两个穿着和服的漂亮艺伎到他房间,裴煜正烦的不得了,连看也没看,直接叫何寄把人领走了。
何寄接到电话匆匆过来领人的时候有些狼狈,只披了一件酒店的浴袍。
艺伎被带走,裴煜站在房门口挑眉,瞥过一眼何寄腰间还没来得及好的松散腰带:“何寄,我记得,你是三年前结婚了的,男朋友是个挺可爱的小编辑,怎么这是…?”
一向作风严谨的何秘书脸和脖子皆是没褪净的引人遐想的红:“抱歉!裴总,我家里那位一直想去奈良玩…,我平常时间少没空陪他,这次就带他过来了,机票和酒店走的都是我私人的账!也绝对不会影响到工作行程!裴总放心!”
天知道就因为都来到了日本还抽不出空陪那位小祖宗玩,何寄刚才在房间里低声下气的哄了多久。
何寄说完,倒是裴煜的脸色怪了又怪,说不上来,就像自己把一杯鲜榨苦瓜汁倒进了自己嘴里,现在还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