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曜深身体僵硬了一瞬,而后放松,目光落在马恺乐身上。
马恺乐本来有些不自在的身体在傅曜深的目光下顿时僵住了,他抬手僵硬的打了一个招呼:“哥,哥夫,您好。”
“你好。”傅曜深淡淡回应。然后看向阮糖。
阮糖:“???”
这是干嘛?
阮糖突然福至心灵。
他对傅曜深介绍道:“老公,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两一起长大的,他叫马恺乐。”
傅曜深这才重新看向马恺乐:“你好,我是,”他突然可疑的顿了下,然后又不动声色地继续道:“糖糖的老公。”
直到车子离开,还留在原地的马恺乐依旧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他和B市顶级的豪门、傅家的现任当家人说话了?还握了手?
这手还能洗吗?
行使平稳的安静车内。
阮糖乖乖地坐在傅曜深的身边,暗暗思索,这会说什么合适。
“还在难过?”
身边清冷的声音突然打断阮糖的思绪。
阮糖迷茫的抬头。
难过什么?
傅曜深眉头微蹙。
下一秒他微微弯腰。
“乖,不难过了。”
阮糖惊愕的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目光呆滞……
刚刚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傅曜深(认真脸):老婆的要求要满足。额头上温热的触感并没有伴随着始作俑者的离去而消失,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额头那块地方温度极速攀升,仿佛要将那块皮肉都灼烧殆尽。
阮糖目光呆滞,脸皮逐渐发烫。
傅曜深瞧着身边的人脸上白皙的皮肤泛上粉色,眸光微动。他抬手,宽大的手掌抚上阮糖的面颊。
肌肤相贴。
温度互相传递。
“有些烫,热吗?”傅曜深问。
他的大拇指在阮糖那触感细腻的脸颊上摩挲了一下。
阮糖回过神来,连忙挪着屁/股往车门那边退了退。
他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故作淡然的扭头,用手掌在面颊处扇了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