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恺乐:“……”
行吧!
马恺乐低头把那杯酒闷了。
这次不用阮糖给他续杯,他自己就已经干脆的续杯了。
阮糖坐在一旁,看着马恺乐喝。
他点的并不是什么红白酒,只是一些普通的啤酒,马恺乐的酒量一直很好,喝这些啤酒就和喝白开水一样,除了肚子胀了一些,就没其他什么感觉。
喝了一瓶,马恺乐主动停下来,问:“阮哥你到底怎么了?”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阮糖的眼睛:“你这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
还是一只被过分欺负的兔子。
阮糖趴在桌上。
眉宇间全是化不开的愁绪和委屈。
他手上也拿着一杯啤酒,却只是把玩着,没有喝。
他盯着那杯酒。
其实他很想喝,但一想到傅曜深会不开心,他就不敢喝了。
不想让傅曜深不开心。
也不敢再让傅曜深生气。
“阮哥?”
马恺乐没有得到回应,伸手在阮糖面前晃了晃。
阮糖目光发虚。
他慢吞吞的拨开马恺乐的手,超级委屈的说:“不能说。”
马恺乐:“……”
马恺乐试探问:“有人欺负你了?”
阮糖趴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点头:“嗯。”
马恺乐有点生气了。
他重重一拍桌子:“有人欺负你喝什么酒打回去啊!”
阮糖:“不能打。”
马恺乐:“……”
他想了想,小心问:“是哥夫?”
谁知阮糖的眼圈更红了。
马恺乐怒了:“真的是他!”
“他怎么欺负你了!”他怒气冲冲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