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恺乐本来就不会安慰人。
此时的阮糖还特别的丧,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干巴巴的安慰了几句,最后只能拿起酒替兄弟喝了。
桌上的酒一瓶瓶的少去,喝酒的马恺乐还没醉,没喝酒的阮糖却像醉了一样,软趴趴的趴着。
不仅趴着,还不时地像醉鬼一样催他喝酒。
马恺乐喝的膀胱都要炸了。
他想要去厕所,但阮糖一直拉着他。
正在马恺乐左右为难的时候,酒吧内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阮糖和马恺乐同时向声源处看去。
只见,冷冷清清的酒吧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两个客人。
那两人不知怎么的还打了起来,将酒和桌子都给摔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
打的面红耳赤,打的脏话直飚,打的昏天地暗。
打着打着,其中一个人突然伸手抓住一旁的酒瓶子,用力的朝着掐他脖子的人的脑袋砸去。
“嘭”
酒瓶子砸的四分五裂。
里面暗红色泽的酒业混着被砸人脑袋的鲜血直往下流淌。
很快,那人流了满头满脸的血。
就连地上也淌了一大摊。
那人不可置信的摸向自己被开瓢的脑袋,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然后瞪大了眼睛,软软地瘫倒在地上,晕了。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