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股诱/人的气息自他周身围绕。
傅曜深放下碗。
他轻轻挑眉,而后俯身:“那再来?”
阮糖:“……”
他嘴巴一扁:“我腰酸……”
傅曜深一叹,掀开被子上床,将人揽入怀里,一手覆在阮糖的腰上,轻轻地揉捏:“好些了吗?”
阮糖点头:“嗯嗯。”
傅曜深:“那快些睡吧。”
他手上动作不停。
阮糖此时也疲惫了。
胡闹了那么久,他这攒了两个月的精力还是不够挥霍,就这么几个小时,就累瘫了,不行了。
这会浑身就跟被车子碾过了一样。
虽然傅曜深帮他按摩让他舒适了一些,不过他这会还是有些生气。
阮糖迷迷糊糊的张嘴咬住傅曜深的胸肌。
他委屈的控诉:“明明说好的都听我的,到后面你又不听我的了。”
傅曜深吸了一口气:“宝宝,在你这里我的自控力并不好。”
他的小丈夫,在那种时候那么的……
傅曜深自觉自己不是圣人。
委屈的阮糖闻言忍不住又高兴起来。
他似埋怨,又高兴的说:“那,那就原谅你吧。”
傅曜深低头。
眸中温柔。
阮糖实在是累了。
在原谅了傅曜深后,就抓着傅曜深的睡衣沉沉睡去。
他还起了小小的呼噜。
“呼呼”
傅曜深看着怀里的人,不自觉一笑。
他侧躺着,帮阮糖又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腰,这才将夜灯关去,抱着阮糖一起陷入沉眠。
高考完后,阮糖的生活再次恢复轻松。
他经常拉着还在大学里上课的马/恺乐一起吃鸡,等将近饭点的时候,就去厨房里陪着杨叔下厨。
再送去世纪集团。
“宝宝,成绩快要下来了,有想过填什么专业吗?”傅曜深将一块红绕肉送到阮糖的嘴边。
阮糖自然的张口吞下。
“我说过给老公你当秘书的。”阮糖将红烧肉嚼了吞下,笑嘻嘻说:“我要看着你。”
傅曜深却摇头:“宝宝喜欢秘书这个工作?”
“啊?”
傅曜深耐心的等待。
过了好一会,阮糖迷茫的说:“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