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疏寒眼疾手快,飞速来到他身边,把他捞起来抱好,又给睡袍带子打了个蝴蝶结。
江清月驾轻就熟地搂住他的脖子,甜甜地问:“你刚才戳到我的是你的……”
“别说了!”任疏寒没比他大几个月,现在也被他弄得面红耳赤,“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现在就知道了,”江清月得意又有点犹豫,“但是为什么我们的器官差这么多啊?”
任疏寒感觉自己体会到了胡洋的崩溃。
不要再让我回忆了啊,我冷静不下来了!
“宝宝,你今天饶了我,我们回去之后还有很多事要做,”任疏寒试图跟他讲道理,“要告诉爸妈今天的事,还要通知一下部落里的人,两个部落需要交涉很多,而且我爸妈应该明天就要找过来了。”
“哦,好的,嗯嗯,你是不是要做两个部落的族长,”江清月乖乖点头,“我也要见公公婆婆了吗,老公?”
任疏寒觉得自己快熟了。
“不要这么早就叫……算了,你先不要用腿夹着我的腰。”
“哦哦。”江清月习惯了用尾巴卷着他,这才松开腿,被他公主抱回去了。任疏寒哄着江清月时,说的是今天还有很多事,但他把江清月抱回去的路上又换了说法。
“我们还是不要说今天的事了,太晚,明天再说吧?”
江清月当然乐不得地同意,还找到他们两个常住的林间秘密小木屋,把宝珠藏好才回去。
“可是为什么?”
“因为胡氏部落肯定要商量一晚上收拾残局,不会太快找过来,或者根本不敢找过来,”任疏寒捏了捏他的鼻子,“今天我们先给你庆祝正式成年。”
江氏部落别的人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晨和郑知来过了多年的隐居生活,更不可能知道。
晚上郑知来还开心地做了不少好菜。
“明天就让寒寒教你走路,”江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两个,“长大了,要学学做家务做农活好嫁人。”
江清月一直靠在任疏寒身上,不怎么说话,偶尔忍不住微笑。
郑知来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不用劝了,又好笑又感慨,最终特许他喝了一杯红酒,庆祝正式成年。
谁成想江清月不胜酒力,一杯酒醉了。
还好他不耍酒疯,醉了就睡,任疏寒把他抱回自己房间,盖上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正好出来收拾碗筷,同江晨和郑知来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