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眸色一暗,扔了两片树叶出去,打在跑在最后面的黑衣人腿上,迅速回到之前待的树下。
沈木歌与沈木良对视一眼,反应极快的抓住黑衣人:“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诡笑一声,嘴角流出黑血,就这么没了气息。
“服毒自尽了”沈木歌遗憾的放开黑衣人,径直赶往苏天那里:“这里不安全,我们尽快离开”。
“好”沈木良点头,招呼道:“大家包扎好伤口就走”。
正说着。
“啊~”苏天拿着一块大石头,满脸害怕的跑了出来:“打我家木歌,我和你们拼了”。
她跑着跑着,被一根枯枝绊住,直接摔了个狗啃屎,手上的石头,咕噜几下,滚到沈木歌的脚下,轻轻碰了碰他的鞋边。
沈木歌一阵无语,他踢开石头,上前,大铁锤往苏天的脑袋旁一放,伸出白嫩的手,揪住她的后领,把人提起来,淡淡道:“妻主确定不是要找木歌拼命吗?”。
“这是意外”苏天双颊微红,高举起手,喃喃道:“回去我就好好练武,以后保护木歌”。
她说话的同时,鼻子里流出一丝血。
沈木歌眼睛一眯,抿紧唇,掏出锦帕,一言不发的为苏天擦着鼻血。
轻柔的动作,专注的眼神,使得苏天背脊一僵,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木歌可是生气了?”。
“嗯”沈木歌毫不掩饰:“妻主待如何?”。
“木歌想如何都可”苏天眼珠一转,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那些黑衣人什么来路,怎么全都跑了?”。
沈木歌拿着锦帕的手一顿,美眸直视苏天:“我生气,是因为你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不自量力,平白让自己受伤”。
苏天:“……”。
别人家是难猜夫郎的心思,她家倒好,根本连逃避的机会都不给她。
“木歌,我错了”苏天不自然的垂下头,双手环住沈木歌的腰身,郑重道:“往后定不会如此莽撞”。
“好”沈木歌为苏天止了鼻血,把锦帕塞进她的怀中,拍了拍她的脸:“洗干净,还有,该练的武还得练”。
距上次遇袭已经过去三天,苏天也在水深火热里足足待了三天,不仅没碰到自己夫郎,还被夫郎与他的两个师姐,随时随地拖去练武场挨揍,当然,美其名曰是教她武功。
烈日下,空无一人的练武场中,苏天耍完最后一套拳法,气喘嘘嘘的跑到沈木歌身前,端起桌上的凉茶,就往嘴里猛灌。
沈木歌站起身,一边为苏天擦着汗,一边为她扇着风,嗔道:“妻主慢一点,小心呛到”。
“木歌~”苏天放下茶壶,抱紧沈木歌,平复下气息后,不安分的吻着他的脸,急切得手心里面全是汗:“我……我忍不住……”。
夏日本就火旺,她又是个刚尝了滋味的,心爱的小夫郎还成日在她面前晃,再忍下去,她都快被迫成佛陀了。
沈木歌沉默一瞬,摇头:“练武本就非一朝一夕之事,修习我门功法,期间,不可因旁的事耗神,所以,在招亲大会前,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