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秒,他弹了弹烟灰,又说:“况且,我压根就没打算治。”
“什么意思?”田一阳一顿,震惊:“你、真想好了?”
霍经时这架势他也是真的怕了,这人创业那会儿就是个疯子,想要什么从来都是势在必得不择手段。
田一阳举起双手投降,像评价一支股线一般冷静、诚恳地建议道:“我认为你还是精细地预估一下和小少爷在一起的风险和代价。”
田一阳一直认为,霍经时和他是同一类人,自我、薄凉,利益为重,谈感情也是谈生意,利润高于成本的生意就要及时舍弃,无望的预线也要利落斩断。
以霍经时现在的地位,跟这个人在一起,完全是一种浪费。
阻力、非议、名声,不如与名门联姻价值最大化。
霍经时压下口中的苦,自嘲一笑:“你想多了。”
“这些还轮不到我来考虑。”
如果他和夏行星之间只隔着这些,他能在半夜梦中笑醒。
田一阳“哈”一声,没明白:“什么意思?”这些难道不是他们这种人婚姻里最重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