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心中蓦然一痛,面颊湿了。
陈瑞说:“叔叔跟你爸妈也是老朋友了,心疼你,拿着这个往他心口上插一刀,不痛快吗?不想为你父母报仇吗?”
他指了指霍经时左胸口的位置:“就这吧,快来,这里不会死的,不用怕。”他也不是真想闹出人命,但太轻易放过这两人他咽不下去当年倾家荡产那口气。
陈瑞像个魔鬼引诱着他,夏行星却始终保持理智不肯掉入深渊,他的内心一片平静,对方的激将话术在他心里不能激起一丝波澜。
他不是是非不分没有dú • lì自主思考能力的愧儡,他父母是罪有应得,犯了错就要受到制裁。
魔鬼却没有耐心再慢慢哄人犯罪,在他颈侧划出一道鲜红的刀痕,或许是渗了血,疼得夏行星不自觉眯眼。
霍经时黑目眸心蘧然收缩,立刻沉声道:“你放开他,我自己来。”
不让他大出血一回陈瑞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夏行星心尖一颤,猛然瞪大眼向他投去震惊制止的眼神:“霍经时!”
霍经时被血糊满的脸竟露出一个虚渺的笑容,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夏行星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霍经时伸手去够那把匕首,却被陈瑞慢悠悠地制止了:“啧,那还有什么意思,霍总,说好了的,游戏的规则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