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下意识抿了抿嘴，紧张到让蒋韩看出了端倪。
“梁医生，”蒋韩声音很轻，也难得不傻愣愣的，听起来很温柔，“你跟别人亲过嘴儿吗？”
梁多觉得自己完蛋了，明天天一亮赶紧打电话预约体检，他的心脏肯定出问题了。
“关你什么事儿？”梁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没之前那么强硬了，弱弱的，柔柔的，很没底气的。
蒋韩笑笑，眼睛笑得弯弯的。
“我没跟人亲过，”蒋韩说，“我就亲过别人的脸蛋。”
梁多眉头一皱，问他：“你占谁便宜了？”
“你啊！”说起这事儿，确实是蒋韩耍流氓了，上次俩人在出租车里，蒋韩借着酒劲儿强吻了人家梁医生白白嫩嫩的脸。
非常过分，梁医生当初竟然没有追责，便宜蒋韩了。
蒋韩说：“你不记得了？上次我亲了你的脸。”
一句话，梁多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这小子最近一定看了什么恋爱速成宝典，不然怎么突然这么会勾引老哥哥？
梁多抬起手，用手指戳蒋韩的肩膀：“你离我太近了，难受。”
“哪儿难受？”蒋韩想握他的手指，但又不敢握实诚了，这人一边撩骚还一边犯怂，也没比梁多强到哪里去。
哪儿难受？梁多心说，我哪儿难受你不知道吗？现在问这个问题是故意让我难堪？
“你……又顶到我了。”梁多很巧妙地用了一个“又”字，突出了蒋韩对他心思的不纯洁，而且这不纯洁已经很久了！
蒋韩嘿嘿地笑，笑得从脖子红到耳根。
他说：“梁医生，实不相瞒，你也顶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