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完美,只等给我惊喜。偏偏,在这当中出了要命的差错,我跟他提了分手……
他本可以退回这台外骨骼,或者转卖他人,就跟那台星特朗一样,我想多得是有人要。但他没有,他仍然按照计划,让唐沅告诉我,有一台展示用的外骨骼设备,只需要十万块。发现我连十万都没有后,他一边急着想知道我的钱去了哪里,一边又让唐沅再次告诉我,设备可以免费给我使用。
丢开笔,我将脸埋进掌心,杂乱的大脑逐渐清晰起来。
如果这次不是我无意中发现了肖代表的秘密,商牧枭打算瞒多久?难不成一辈子吗?
敲门声响起,我放下胳膊,看向门外。
一名哲学系的学生忐忑地朝我颔首:“老,老师……我是来向您请教论文的。”
我将笔记本合拢,道:“进来吧。”
他小心翼翼走进办公室,全程一直打量着我的面孔,间或露出见鬼的表情。
在我指导他论文期间,这种可以说十分失礼的行为并没有停止。
到我讲解完了,他要走时,看了我一眼,又瑟缩回去,我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将自己厚厚的论文捧在胸口,点点头道:“有……有笑容。”
“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