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出现邮件顺利发出的画面后,我活动了下酸痛的肩颈,再看窗外,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
上午倒也还行,不算太困,可能“动力”没耗完,可等中午就不行了,疲惫感扑面而来。幸好下午只有一节课,上完我也不敢开车回去,倒头便睡在了办公室沙发上,一觉睡到六点,还是被肖代表的信息吵醒的。
他叮叮咚咚一通发,大致意思不外乎两点。
一,他很感谢我对他工作的配合;二,他要调职了,以后这个号会给到他的同事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士。
我坐在沙发上,对着他的信息笑了足足两分钟。笑完了抹抹眼角溢出的泪花,起身前往停车场。
当我的车驶出校门,拐弯时,差点与一辆眼熟的蓝白重机撞上。
我和对方都有些意外,一时谁也没走。
对方往上一拨头盔目镜,露出双带着痞气的双眼。我也降下车窗,与他四目相对。
“周言毅?”我认出他来。
“抱歉啊北教授,刚刚开得有点快。”他干脆脱掉头盔,不好意思地冲我直笑。
我打量着他座下的蓝白重机,问:“商牧枭卖你多少钱?”
他一愣,拍了拍重机的头部,道:“原价一百万,本来可以卖到七十万,但他说急着用钱,如果我能马上给他转账,就五十万卖我。”
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以商牧枭对这辆车的喜爱程度,就算是我坐不了,他放着当大型摆件也不至于卖了。现在听周言毅这样一说,就更确定了我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