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为了你们俩着想吗？”
“不需要。”程郁道，“你管好超话和粉群就行了，你林哥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那你可以插嘴呀。”王成小声建议。
程郁眯了眯眼，微笑道，“再多话，今年的奖金没了。”
王成瞬间闭上了嘴，给自己嘴上上了一道拉链。
程郁点开热搜看了看，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就是林安澜给蒋旭宣传新戏，和之前一样。
“宣传新戏罢了，商业互吹。”
王成默默拉开嘴上的拉链，小声道，“那也可以给我们吹啊，你的新戏也定档了。”
“我没告诉他。”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他了。”
程郁：……
王成积极鼓励道，“不就是商业互吹吗？友情的吹可以，那爱情的吹自然也可以。”
程郁：……
“林哥还没给你吹过呢。”王成再加一把火，“要是这次给你吹了，就是你们第一次商业互吹，咱们也可以买热搜。”
程郁：……
“上了热搜，超话就会有新粉，一个两个三四个，最后就是一棵玉兰树呢！”
程郁看着自己身边叭叭叭说个不停的人，“你刚刚不是给嘴上上了拉链吗？”
王成：……
“我看你还挺能说。”
王成：……
“薛定谔的拉链？”
王成默默给自己再次拉了一层拉链，彻底闭麦了。
程郁见他不说了，这才站起身，王成立马双眼放光，“你要去找林哥吗？”
“你这拉链又没了。”
王成觉得自己已经揣摩到了圣意，一把扔掉了皇帝的拉链，表示，“我即使是死了，被锁上十八层拉链，也要用明亮的声音喊出，玉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