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起来念瑶没有看见周琅琛的身影,不甚为意,便自己到静室去抄写经文。
昨儿一生起气来,如此冲动便将辛劳了一天的成果撒了,今儿得更加努力多抄一些了。
想到这里念瑶就揉了揉酸痛的右臂。
在去静室的半道上,红花他们几个搬了草料去马房喂马,红花停下来对主子道:“掌柜,奴婢昨儿见周周姑娘大冷天的落了水,她可没落下病来吧?”
“落水?”念瑶讶异道。
“对呀,奴婢见她在追着一张纸满寺庙飞蹿,她那轻功真的了得,不过后来那张纸不可幸免就吹到了后殿的小水塘里,她把手里的那叠经文给奴婢保管,自个跳进水塘里。虽然水里没结上冰,但也不少冰渣浮着就是了,她那么一下水寒刺骨的...”
苏念瑶听了愣了好久,忙问红花后来那叠经文搁哪了。
红花说后来周周姑娘抓回那页纸经文后,由于身上湿着,便拜托她将那厚厚的一叠放静室,压在墨砚底下了。
念瑶听了慌忙往静室方向奔去。
当她到了静室,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周妖物正坐在昨日的小案前书写着,见她进来还对她魅邪地笑了一下,身上还是昨日那套裙裳,外头一点水湿的迹象都没。
周琅琛掏出墨砚下压的一叠经文,递给她,得意道:“瞧,叔昨天给你捡回来了,一张不少呢。”
苏念瑶走过去,接过那叠经文,数了数,果真一张不少,而且里头的字迹清晰,没有哪张是曾落了水晕化墨迹的迹象。
念瑶盯着周妖物看了好一会儿,发觉他今儿的脸色确实不大好,不知道是不是曾落入冰雪水,冷着的原因。
她走前来跪坐在他身边,伸出雪嫩的小手试探了一下他额角的温度。
经过那次林间替她xī • dú液的事情后,周琅琛哪里经得住她这般逗-引呀,身体很快就发烫起来。
念瑶探着他的温度,又摸了摸自己的,皱起秀眉道:“你生病了呀!”
周琅琛愕了一愕,连忙摇摇头道:“没有呀,没有生病。”
念瑶盯着他看,一副这人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的样子,就又去拉拽他的衣裳,看他里头的衣物有没湿。
不探还好,这一探,就发现只有外头的衣物的干的,里面统统未干摸上去还潮潮的。
“不成!你这样子要冷病的,赶紧把里头的衣物脱掉。”念瑶一着急起来,什么也没想,就去脱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