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要解释的话,好像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他听到自己问:“你当真这般讨厌我?”
“对。”雪音平静地回答。
他失望地看着自己被缝补得平整的衣摆,允诺了她:“那……我不会再打扰你的日子了,更不会去动你身边的人。你不必这般怕我,也不必……像看仇人似的看我,雪音,我们曾经好过……”
“你错了,我们是曾经做过夫妻,可我与你,不曾好过。”
她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所以,那些从前,什么都不算了吗?
陆靖言拳头握着,半晌,声音里都是麻木与寒冷。
“好,我与你,不曾好过。”
他抬脚出了门,再也不曾回头,背影萧条落寞。
曾经不可一世,连皇子与皇上都敢算计的宣平侯长子,此时谁也没有再算计,他心里疼得透不过气来,走到巷子口上了接应自己的马车,再也没有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